■讲述:辉光(化名) ■性别:男 ■年龄:24岁 ■学历:大专 ■职业:职员 ■时间:5月10日傍晚 ■地点:本报一楼大厅 电话里,辉光(化名)说要讲他和女友的爱情,我问他们的爱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辉光想了一下,反问我:“生离死别算特别吗?” 三见留情 2005年,我从陕西一所大学毕业,应聘到武汉的一家企业上班。 玩轮滑是我的业余爱好,在武汉安顿下来以后,我到江汉路的一家体育用品店买单排轮滑用具。在那里,我被当营业员的云依(化名)镇住了。她对轮滑十分懂行,为我介绍各类品牌单排轮滑的优缺点,说得头头是道,最后她为我挑选了一副质量很好又价格适中的单排轮滑。 在攀谈中,我知道和我年龄差不多的云依是武汉单排轮滑的老资格玩家,她不但自己是个轮滑高手,在网上还有一个轮滑群,经常组织轮滑爱好者一起活动。离开商店前,我特意要了云依的QQ号和手机号,后来我也参加了一次云依组织的轮滑活动。 6月底,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我远在陕西的女朋友打来的。 “分手吧,我们隔得太远了!”一连几天,女朋友的话都像一块大石头梗在胸口,既无法消化又不能吐出。心里憋得难受的时候,最需要的是找个人说话。可我来武汉时间并不长,认识的人10个指头都数得出,其中能算朋友的就更少了。我看着手机上的电话簿,一个个给我认识的在武汉的朋友打电话。他们不是要上班,就是要上学,每个人的回答都是没有时间。最后只剩下云依的号码没有拨,我按下她的号码,心里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她是个女生,我们一共才只见过两次面,她会安慰我? 没想到,云依简单地问明情况后就和我约了见面。 在江汉路步行街的一家餐厅,我们边吃饭边聊天。我要了啤酒,让酒精把我心里的烦忧尽快冲刷出来,而云依看着我,认真而安静地倾听着。 “我们谈了5年恋爱,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我迷惑,我抱怨。 “可你们已经两年时间没见面了,这么长时间,两个人感情总是会差一点的。”云依见缝插针地安慰着我,像个高明的裁缝,把我心头破损的地方严丝合缝地修补起来,不露任何痕迹。 那天是我和云依的第2次见面,在这之前,我当她是普通朋友,在这之后,我当她是我的好朋友。因为只有好朋友,才会走进你内心深处,了解你的苦恼、快乐,一切情绪的根源。 两度君子 我和云依慢慢地熟悉起来,虽然再没有见面,但彼此生活有什么变化,都会电话告知对方。云依离开那家体育用品商店,当起了轮滑教练。上班的地方离我工作的单位很近。 有一天,我刚刚下班,突然接到云依的电话,她让我给她送条裤子去,原来她教轮滑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大,把裤子扯破了。我连忙找了条自己的裤子,骑着摩托车给她送过去。 我知道云依是有男朋友的,就问她,为什么不让男朋友来送,而找了我?云依告诉我,她男朋友说有事很忙,赶不过来,万般无奈下只好给我打电话。 云依在这么急迫的时候想到找我帮忙,光这份信任就使我很满足了。看着云依,我竟然不受控制地冒出另外一个念头:云依要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当然,我想归想,做是不会做的,毕竟云依是有男朋友的。 这次见面后过了两天,云依又约我晚上见面。这次相见,有点像我失恋后找云依诉苦的那次,不同的是我和云依的角色调换过来了。 云依和她男朋友分手了,那天他男朋友不给云依送裤子,并非工作原因,实际上是和别的女孩出去玩了。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脆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朋友陪伴而独自承担。这样的苦我是吃过的,我不能让云依也受同样的磨难。她不开心,我就经常找她玩,好让她分下神。 有一天,我们在江滩的酒吧玩了出来,又聊天到凌晨两点多。我送云依回家,她忘记带钥匙。我劝她不要打扰家里人,去我那里住算了。云依考虑了一下,答应了。 摩托在路上飞奔,疲惫的云依趴在我背上说:“靠着你的感觉真好,很安心。”这句话比吹在身上的凉风更让我受用。 我租的房是两室一厅,但只有卧室是有床有空调的。我让云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