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y quietly I take my leave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 Quietly I wave good-bye To the rosy clouds in the western sky. 我曾经无数次的告诉我自己,世界是美好的,所以我一直努力着。从不轻言放弃!可是这一天为什么来得如此之快?让我再多几天幻想,多做几场美梦就那么难吗? 接触轮滑有一年多了,应该是去年三月份,我从报纸上看到一条招聘消息:炫之队招教练助理。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溜过一次冰,潜意识里觉得溜冰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所以溜冰,街机这些东西就像毒蛇一样让我恐惧,因为我怕自己变坏。 在炫之队里呆了20来天(不算前十天的试用),让我对溜冰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原来溜冰是可以这么玩的,原来它还有个名字叫“轮滑”!谁说人类没有翅膀?穿上鞋子我就可以飞翔!前交叉,后交叉,前蛇,后蛇,单脚S,蟹步,玛莉,刹车。。。。。那一刻起,我在心里默默的的发誓,有一天我也要练到这种水平!然而造化弄人,我记得在炫之队的最后一天,我是在西北湖上的课,像往常一样,上完了课,我脱下了队服,交给了一个同事,是个女孩,不好意思,想不起叫什么名字了。我说我明天就不做了,请帮我把队服还给公司。我走 了! 然后,我打了两个月短工,当了一个月网管,做了一个月广告,有两次看到有几个人穿着鞋从我眼前一晃而过,我都会出门目送他远去,我想,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现在会是什么样的水平呢?这两个月过后,也就上六月份吧,我辞职了。 那一天,当我经过首义广场的时候,正好有一个招聘会,我进去了,然后第二天,我开始在力翔上班。于是我有了自己的第一双鞋子,铁骑兵团的一款低端平花鞋。 终于,我又可以溜冰了,那个夏天,江滩上又多了一个66的身影。我练蟹步,我练Crazy,我练单脚,我练刹车,当然汗水没有白流,技术也在慢慢的进步了。 那时候68俱乐部就在我们旁边,他们有时候也过来我们这边玩一下,有一天,他们又来了,两个人,直接从楼梯上倒了下来,那一刻我目瞪口呆!第二天,下午很早我就出来了,背上包包,到了西北湖。那里有几格小阶梯,我试着倒下,成功了,我加快速度,也成功了,我很兴奋、直接就刷到了江滩,刷到了那个大电视(姑且这么叫吧)旁的时候,我停下了,那里正好有一个较长的台阶,有二十多吧,我站在上面,看着下面的楼梯,心里起伏着。周围的人不多,有几位老伯在拉二胡,我一咬牙冲了下去,倒到最后有四五阶的时候,不知怎么搞的,人就向后倒下去了,那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就知道背贴着楼梯下去了。我在地上躺了三秒钟没起来。那边的二胡老叟议论着:“小伙子,你没事吧?”我当然说 没事,试着站了起来,左腰有点痛,我在下面快滑了两圈,感觉没什么大碍,于是我把背包往旁边一扔,又跑到了楼梯上面,深呼吸一下,又冲了下去,倒到一半的时候,我有点心虚,想停下来,于是,又摔了!不过这次还好,是向前摔的,没怎么受伤,我再一次上了楼梯,什么都没想,冲了下来,成功了!“捏是位好汉类,”“恩,是的,是的,不错。。。”我一笑,拾起包包,揉着腰滑远了。 离开力的时候,是九月了吧,我去了河南,然后又到了扬州,最后又到了武汉,轮滑的东西自我感觉又有些长进了吧。碾转与几个轮滑俱乐部之后,我又对轮滑教练有了一些新的看法:“现在俱乐部都是以户外的形式开展的,模式都差不多,而且做为教练,每天除了两个小时的上课之外,就是空余的时间,这段时间怎么度过呢,大多数教练是上网,与是这样一来,也落不了几个钱,反而让人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以前只是偶尔抽抽烟,现在变成了一天一包,不敢抽太贵的,6快的红金龙。也不敢给家里打电话,不想让他们操心。心烦的时候,也只能拿起酒杯,对月独饮。 其实,以前在江滩的时候,也经常看见小螃蟹,紫焰凝冰,还有白菜他们在一起玩,很多人,很热闹,还有鸡子,PK,他们。但是我感觉,我不是属于他们那个圈子的,他们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自由!而我呢,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教练罢了,让轮滑占上了铜臭味,它变质了!我常想:”我所向往的应该是一中纯粹的轮滑吧,无拘无束,但凭心矣!也许这个时候,我就可以真正的融入到武汉的66群中了。 直到前天我真的决得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那天晚上,我在陈伯那边玩,后来来了三位66,两位美女加个帅哥,动作都挺不错的。再后来PK也来了,感觉这哥们挺可爱的,他说他玩极限的,我很羡慕,有句常言,轮滑中极限才是王道,我也很想尝试尝试。鸡子他们还给我的平花动作提了意见,呵呵,你以为一个人的风格那么好改的么,其实我心里很开心,其实他们也很容易相处的嘛! 一个星期前,我刚在武昌租了个房子,后来有个朋友说等着钱急用,向我借200块钱,也不多,可我那时候手里就200快钱了,就借了100给他,然后两个人去上网,吃宵夜,第二天就所剩无几了。我想,不行,我得赶紧找个事情做做,不然都没法过了,于是下午的时候去了“甲壳虫”,见到了传说中的“减速带”,哎,可巧那时候他们正好不缺兼职。我还穿了他的Seba玩了一下,玩了几个刹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