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4057 于 2015-10-31 18:47 编辑
能为一个朋友的到来,在论坛上发布活动并聚餐,中国轮滑网北京版在京的三个版主全部出镜,朋友们还参加踊跃,这样的现象,在京城民间轮滑圈实不多见。今天是这样,五年前也是这样。这个朋友就是我们的一休(网名)。 我是一个参加活动极少的人,是什么原因能让我推掉沈阳的事情提前回来参加这个活动,见一见这个我只见过一次的朋友,见一见这个跟我的职业、工作没有任何联系,而且人情世故上没有任何往来的朋友呢?是因他的那个中国顶极学府的顶极文凭?是因他在世界顶极大国有着稳定的工作和生活?是因他有世界顶极的轮滑装备?是因他在美国连续十年参加了A2A(阿森那到亚特兰大140公里城际轮滑)活动,并有着让我望尘莫及的成绩?是他在美国每年都参加各种轮马活动并有着让人羡慕的名次?是他能在比赛中下坡时能滑出时速65公里的速度?是他在完成超级轮滑马拉松比赛后,在仅有的两个多小时航班就要起飞的情况下,立马赶到到飞机场,并经历了几个小意外还能坐上飞机的,完全可以上CCTV‘挑战不可能’节目的传奇?还是他在论坛上能及时地传递美国轮马的情况和他参赛的细节和体会?还是他能平和地耐心地回答网友的轮滑问题?细想想,也是,也不是。反正这活动我一定要参加。 在奥林匹克公园地铁站的卫生间,我跟一哥们儿并排拿着男人特有的姿势站着。 突然他说:“是七哥吧。” 我答:“是的。”在不少场合听到过不少陌生的朋友这样问,我似乎习惯了。 走出卫生间,我问:“怎么称呼你呢。” “我是PIPI呀!”啊?!Pipi?我太熟悉的朋友了!怎么没认出来呢? 后来我发现,除了我认人的功能不太好外,我的轮滑朋友都是在活动中结交的,他们穿上轮滑服,戴上头盔和运动镜时,我才熟悉。比如这次活动滑完,朋友们换鞋,准备去吃饭时,我离卸了装的简约仅几米远,居然不认识了,问:“简约呢?”请PIPI见谅。 出地铁口,就看见了徐老师,我正跟他打着招呼,一个穿着漂亮的运动服的朋友向我滑了过来,我有点晕,差点没认出来,一休教授啊!真跟做梦一样。
我是第一次来大名鼎鼎的留乐园,在市内有这样一个轮滑去处,实在是附近朋友们的福分。我看了一下今天来的朋友,我认识的有(以出场先后为序):PIPI,徐老师,大范,一休,高原草,老好人,颜大夫,肖军,老韩,郝师傅,简约,东方盘龙,巴顿,制导雷达,天马,红枫。。。。。。 今天高手如林,编队滑的很有气势,徐老师忍不住连声说:“太漂亮了!太漂亮了!”跟这些朋友比,我的轮滑技术是最差的了。断断续续地,我先是跟着大队滑了两圈,掉队后,徐老师陪着我滑了两圈,休息了一会儿,跟着简约、巴顿、天马滑了一圈,跟着大范、郝师傅滑了一圈,一休教授又陪着我滑了一圈,我又陪着红枫滑了一圈。听着有点儿乱哈。
技术很差,收获不少。我是第一次看一休教授放开滑,太强大了!他跟pipi的编队滑真是太漂亮了。我今天的滑行,基本上还是边滑边学习着。一休教授表扬我进步很大,告诉我编队的学习要跟那些动作规范的成手练,比如徐老师,还帮我调整了刀架,比原来好多了。大范示范着告诉我,要把每一个动作做准确,掌握好频率,一下一下地滑。徐老师还指点了我几个常用的陆地训练动作。简约和天马大叔同时发现了我蹬地方向不对的问题并就地示范,就地训练。简约还对我腿发抖的问题,反复地看我的滑行,认真地给出了很好的意见,让我很感动。在此我真诚地感谢朋友们。
我跟徐老师一样,对室内的活动,比如聚餐,比如唱歌,不是很感兴趣。可今天徐老师还成了‘室内’活动的主持。聚餐的地点在留乐园附近的大青花饭店,这里是留乐园朋友们的‘根据地’,他们在这里还存有酒,服务员们见到肖军时很亲热地说:“哎呀,好久没见你们来了。”徐老师问服务员:“他有多长时间没来了?”“有一个月了。”一个月就说‘很久’了,可见留乐园的朋友在此吃喝之频繁。但显然留乐园的朋友对今天的聚餐还缺乏足够的认识和准备,要不订包房这样的事情怎么还让南城美女红枫跑上跑下呢。认识不足也是有道理的,肖军队长不上论坛,故他只知道今天来玩的朋友不少,可是哪知道这些人还都是论坛上的精华并有着惊人的故事呢。
今天聚餐的十个朋友中,只有徐老师、红枫和我见过一休教授,可是在坐的都好像跟一休教授是老朋友似的。首先是大范,我以前只知道他是陪儿子学轮滑而学会了轮滑,儿子成了全国冠军,他也成了高手,还参加了不少比赛,比如世界杯,今年还去甘肃参加了一个全国比赛。让朋友们都没想到的是,他也是清华大学毕业,更让人没想到的是,他跟一休教授还是一个系的,他在清华大学读的是学士和硕士,一休教授读的是博士和博士后。时间一休先大范后,可是有二到三年一起在校的时间,一休说:“我在学校肯定见过你,今天第一眼看你,就觉得面熟。”没想到今天的聚会还整出校友系友了。
雷达从事的工作跟一休教授是一个专业,有着共同的专业语言,聊得很对路。他俩都有着共同的特长,就是动手能力非常强。一休教授在美国设计制做轮滑比赛记圈设备,从主机到显示屏幕全都是自己动手做的。雷达呢,别的我不知道,他能自己组装音响,组装赛车(自行车),自己动手做脚模。他俩的聊天太专业,很难听懂。
红枫称一休教授是自己轮马的启蒙老师,其实她极具运动天赋,五年前一休教授回国,在风的方向(网名)组织的延庆活动中,一休教授曾指点她外刃画弧的要领,据说她滑了几下就会了。现在她已经是京城轮马的顶尖高手了,BIC的冠军了。
当肖军听到大范是清华研究生时,惊讶得连说:“失敬,失敬。” 我说:“这你就想不到了,你知道徐老师的故事吗。”肖看着我,一脸困惑。 我接着说:“他跟共和国主席是小学同学,在部队时枪打得是相当准,有共和国狙击手的美誉。”肖军的眼睛和嘴,那瞪的,那张的。让人一下子对‘目瞪口呆’这个成语有了特别形象和深刻的理解。 “我怎么对这些事一点儿也不知道?”他说。 “上论坛,看七哥文章。”我说。 “什么论坛?” “中国轮滑网北京版”简约接了过去。 “怎么上?” 。。。。。。。
我想,如果肖军事先对这些大侠有所了解,这个留乐园的队长,恐怕会亲自过问今天的聚餐安排了,不至于后来想换一个大桌都没成。呵呵。
接着我的话茬,朋友们连连提问,徐老师讲了那个年代他在杨村当兵的故事,我说他有共和国狙击手的美誉,不仅是他枪打得准,他的部队有着给国际友人展示中国军队实力的任务。这个国家领导人,那个国家元首,还有五花八门的代表团,都近距离欣赏过他的射击,这是代表共和国,代表中国军队的水平啊!徐老师还给当时的中央领导指导过射击技术。他详细地给朋友们讲了,当年是如何用枪杆子打出三等功勋章来的故事。 让人没想到的是,徐老师他们部队靶场的靶挡,就是在靶场的那端射手的对面,那个高高的挡子弹的大土堤,老好人竟是修建者之一。老好人接着‘又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他那段苦难的历史。当年他俩谁能想到今天能坐在一起,能把当年的这个联系说清楚呢?真是太巧了!
徐老师还讲了一些让肖军眼睛瞪得更大,嘴张得更大的故事,因涉及那啥,就不在这说了,也给没参加聚餐的朋友整点儿遗憾。
远方的朋友,惬意的氛围。徐老师还讲了一个神化般的娓美传奇的爱情故事,那是他的初恋,一个门当户对的初恋。应该说非常动人,把在座的朋友听的那叫一个那啥,真是一个电影剧本的好素材。为记念这段感情,徐老师还真写了一个七万余字的长篇小说。都说七哥能写,跟徐老师比,我差远了!可这本书他却只印了两本,一本给了自己,一本给了一个女孩,给女孩儿这个情节我没说错吧?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朋友们猜吧。呵呵。最让在坐的朋友们想不到的是,徐老师的初恋女友给了徐老师一个很珍贵的纪念品,这个东西今天居然被七哥珍藏着!当我说出来时,徐老师是恍然大悟,朋友们更是四座哗然,哈哈!太有戏剧性了。
说今天参加聚会的都是论坛精华,一点不过分。北京版的在京的三个版主全在。而且中国老兵轮滑队的头头儿也基本到齐,队长红枫,政委雷达,共军分队队长肖军,伪军分队队长徐老师,民兵分队队长老好人(没错吧)。国军分队队长螳螂在国外,盟军分队队长XX是一休教授的一个美国朋友,一休说,这个朋友对这个职务很感兴趣。朋友们一致表示欢迎盟军队长有机会一定来北京!我们很希望见见这个名符其实的老外队长。在此,也请一休教授转达我们的意思。
朋友们还发现,今天跟一休教授聚餐的,除了简约和高原草,全是烟台轮马的原班人马,真是太巧了,这能不是精英吗!聚餐离不开酒,如果把喝酒分成专业的和业余的,今天只有东方盘龙是专业的,也可以称之为精英,我们几个连业余的都够不上。记得在烟台,东方盘龙就让我领教了什么叫专业。你不喝吧,他就拿着酒杯站在你身边,不喝不走,这种苦肉计似的、利用人的同情心的劝酒办法,真让我挺难为情的。一休教授也领教了祖国酒文化的一些说辞,比如,滴一滴罚三杯等。让人耳目一新的是,东方盘龙还很有创意地把劝酒跟轮滑的技术巧妙地联系在一起。“就你这个喝法,还能出外刃吗?!”当我们的盘龙喝的四下无人的时候,一休教授的山东X县老乡高原草低调地出手了,他把两个大杯摆在了他俩之间。。。。。。哈哈,喝酒也有很低调的精英呀!这也是东方没想到的吧!
今天的朋友里,一休教授不算,有不少是经常出国的。雷达和大范刚人国外回来,徐老师,红枫,老好人也都是常在国外转悠的人,这些人见识的多,聊天我跟本插不上嘴,还隔三差五地往外嘣一些英语单词,我是连听带猜真费劲,还挺伤自尊,后悔在学校没好好学习英语。建议朋友们以后再跟这些朋友聚会时,先恶补一下英语。东方盘龙也深有体会地说:“这些人智商都太高,有些话我得反应一两分钟才明白意思。
朋友们都很兴奋,聚餐三个小时,说话就没间断过,还不时让人捧腹大笑。话题也都很有意思,很有趣。内容很丰富,那些让人意外的‘想不到’,把‘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和事联系在了一起,精彩让人应接不暇。我记忆不佳,大脑容量有限,跟黑瞎子掰包米似的,只记住了一点儿。但感觉上,这是我学轮滑以来,最愉快的聚餐了。谢谢一休教授!谢谢朋友们!
看着远道而来的一休教授神采奕奕的样子,经徐老师提醒,我才反应过来,他还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呢,没出过国,时差我不懂,只知道连续几十个小时不睡觉,我是不行。今天,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这通儿滑,这通儿聊,他却毫无倦意,连一个哈欠都没打过,太强大了!
看着一休教授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首都的夜色里,我又想起了那句古老的谚语:花色一样的蝴蝶愿意往一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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