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4057 于 2014-5-18 20:40 编辑
在北京市轮滑协会的旗下,至今已有两个区级的轮滑协会,一个是MTG轮协,一个就是我家门口的TZ轮协,都成立于近两年。有轮协以来,也没听说它们有什么活动,本地的轮滑也没见有什么起色。这种官办的东西,跟我们这些散落在民间的轮滑爱好者,好像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也压根没想跟它有什么瓜葛。可是今天,我却一改我牛逼的常态,上赶子跟我们TZ的这个官办轮滑组织进行了一次正式的、正面的接触,就算是初识吧。 我的这个动意多半是让徐老师逼出来的,少半也有我对本地轮滑协会的好奇。其实我不太愿意跟有官府色彩的组织打交道,他们能把很简单的事,弄得特别复杂。可是,自从徐老师在论坛上公布了BCI分站赛的方案,习惯性地不经本人同意,就任命官职,赶鸭子上架,莫须有的加码,使我有了压力。特别是首站延马的成功。明眼人都看的清楚,成功在志愿者,出彩也在志愿者。可我的志愿者呢?目前,我东盟的朋友都全身心地沉浸在为共和国制造、培养小接班人的伟大事业中,为了保证质量,不能让她们分心。光杆儿司令的我,为了首都民间的轮马事业,情急之下,想到了我们TZ的轮滑协会。想看看他们对BCI能否有所帮助,如果有,我就尽快地把他们‘招安’了。呵呵。 为了这次约会,我还用心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一件红色速干运动衣,就是我连续四年征战B2T的那件,下身是一条普通的宽松的运动裤,速滑鞋。我还破天荒的不带护手和护膝,头盔更不能带,贴在上面的怀马参赛号码还保存着,还是那样气质不凡,戴着它晚上刷街谁见了都说我是专业的,我怕吓着他们。我只戴一付普通的太阳镜。我的想法是,既要装扮成大侠,别让人家瞧不起,又要尽量保持低调,不失亲合力。 准确地说,这是我第二次跟TZ轮滑协会接触。第一次是在今年春节后不久。是去年一个因伤退出轮滑圈的MM告诉我(就是我在我的《E3》连载中描述的,那个摔坏膝关节的MM。),有一伙人有时上午,在通州体育场玩轮滑,好像是TZ轮滑协会的。作为试探、侦察,我拎着轮滑鞋去了。那天去的有点儿晚,我到时,他们的训练已经结束,场地上只有三三两两的练习者,技术都够不上我心目中的大侠级。可喜的是女多男少。我简单滑了几下,俗话说,‘只要一出手,行家就知有没有。’加之我标准的男人身材。我刚停下来,一个MM就过来跟我搭讪。 “你可以加入我们的组织。” “你们是什么组织。”我明知故问,也是为了确认一下。 “我们是通州轮滑协会。我们这里的人,大部分都在政府工作。很多都是退休干部,还有好几个处长呢。”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让他很兴奋,还把处长拿出来显摆,我一下想起了网上那个处长和处女的笑话,差点没笑出来。 “行啊,加入呗。”我忍着笑,敷衍着。 “好,好,那你得。。。。。。”她语塞,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明白了,我看着她,笑着说了两个字:“要钱。” “嗯,是,呵呵。”她也笑了。当今所有不好意思的事,八成都跟钱有关连。 “一个玩,还要收费,这是要发展轮滑呀,还是要限制轮滑呀,还是要消灭轮滑呀。”我话说得像开玩笑,心里是真反感。但是,想到我今天的目的,我咽下了已经到嘴边儿的,更精彩的说词。回到了钱上:“好,你说说吧,要多少钱。” “入会费是三百元,因为我们要参加市里的一些活动,所以要统一服装。我们的服装,各季节的都有,还有箱子,这些费用另算。在我们这里买鞋也可以。”她收钱方面的业务很熟。这时,我注意看了一下她们的装备。当时初春,都穿着红黑相间的厚速滑服,很漂亮。每人都有一个旅行箱,个头偏大,显得挺笨重,这些装备上都印有‘TZ轮滑协会’的字样。 “你这个门坎费有点贵。”我不失玩笑地说。 “那你觉得多少你能接受?”看她的意思,是真想把我弄到她们的队伍里。也不知她是不是见了所有人都这样热情。 “一百元以内吧。”我调侃着狠狠地杀了一下价。 我见她的表情不太自然,缓和了一下说:“让我想想吧。”其实我那天充其量是想看看她们的活动有没有吸引我的地方,玩玩而已,根本没有加入她们的想法。 今天,我的想法近乎狂妄,想把协会招安到我们BIC轮马TZ站的志愿者队伍里。为了能看看她们的主力部队,我比上次提早了一个小时。想着她们那笨重的大箱子,我故意要刷着过去,想让她们知道,在家门口,那些东西太没必要。 我们TZ的体育场,位于TZ城区中心,在长安街的东部延长线——新华大街和车站路的交会处。体育场南北长,东西窄,从北往南依次排列着游泳场、游泳馆、羽毛球馆、柔道馆、占地最大的塑胶跑道田径场(中间是草坪足球场),最南端是十几个并排连体的篮球场。各类场地之间,都有绿色的,高大的铁网圈着。放眼看过去,绿色的草坪,红色的跑道,高大专业的铁网,布局整齐,很专业,很漂亮。协会的训练基地,是那片连体的篮球场。 远远地透过绿色的铁网,我看见有不少头盔在闪动,我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不知为什么,还有点紧张。在进入场地的铁门时,我告诉自己,沉住气,不要怕,别得瑟,保持低调,这里虽然可能全是‘何大侠’,但七哥也不是白给的。按耐着激动,我进入场地,开始跑圈。场地真平,滑惯了马路的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蹬一下能滑出很远,很省劲儿。我边滑边观察场上的情况,总共有三十多人,大部分是中年人,有七八个女士。有滑得好的,比我差的更多,还有初学者。这应该是轮协队伍的主体阵容了,看来也不全是精英。我长年在街路上滑,弯道技术是我的短板,在场地上很难发挥我的优势,让人一看就是二把刀技术。但是,连续四届B2T的全程、全天候的大将,无论在哪滑,怎么滑,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骨子里透出的所向披靡的强悍动力和虎虎威风。“这家伙挺猛,体力不错。。。。。。” 第六感告诉我,此刻,我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上聚集了差不多所有人的目光,有欣赏的,有不服的,有弄不明白我是怎么回事的,也有想把我撵出去的。我的感觉很好,好到了忘记了低调,开始得瑟了。我先来了一个单腿支撑滑行(有名人说过,能单腿滑行,才算是会轮滑。),加速,收浮腿,滑行,挺住。可能是场地太好,平时我只能滑三十多米,今天一下子整出去五十多米,我给自己得瑟出了一个惊喜,太棒了!滑回来,我又做了一个在我的练习中难度最大的动作:高姿前交叉滑大弧三变刃练习。我加速,迈腿交叉,倾倒,外刃,画弧。动作完成的不是我的最好水平,但也不错。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女士的叫声:“哎,哎!”我知道这是在叫我,我减速,顺着声音看过去,熟人,是上次让我入会的那个女士。 她见我慢下来,又对我说:“你来,来,我今天得好好跟你谈谈。”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正合我意,我还想找你谈谈呢。我平时也不惧别人找我谈话,你讲的在理,讲的精彩,我佩服,我学习。否则,你可得经得住本哥的调侃,特别是女士。我滑到场地边,在她的休息座前停下。场地的边上有一排贯通整个篮球场的休息座,观众席那种。她坐着,今天是一身灰色的运动服,看得出档次不低。全套护具戴着,小轮平花鞋,我看过她滑,技术还有初学者的痕迹。她中等身材,比例适称,稍丰满,圆脸,健康黑的肤色,皮肤看上去很有弹性,头发很有意思地梳在脑后,不是大妈的那种。大眼睛,双眼皮,很漂亮,美中不足是缺了一点儿秋波神韵。她整体给人的感觉是不洋不土很朴实。 “你好。”我笑着跟这‘黑女士’(我不知怎么称呼她,暂且叫这个吧)打了个招呼。 “加入协会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笑着,没回答。 “这样。”她接着说。“你入会交五十元就行了,这五十元我也是要交的。”看来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干部。她也是真想把我‘招安’了,我的待遇还跟她一样。 让女人垂青,我有点儿小感动。我避开了她这个话锋说:“不管我加入还是不入,我都愿意支持家乡协会的工作。比如,市里举办轮滑比赛派下任务,我可以去充数,参加马拉松比赛。” 这时,旁边一个穿平花鞋的男士接了一句:“穿轮滑鞋还能马拉松?”我的天啊,在堂堂轮协的御林军里,还能听到这样无知的问题,这都是啥水平呀!看来在我们TZ,轮滑知识的普及工作,还真是任重道远啊! “轮滑马拉松是一个比赛项目。”我转身看着他,淡淡地说。 黑女士见我没有很明确地答复她,便向十米开外的一个mm招手并喊到:“小D,小D!你过来。”那个mm没穿轮滑鞋,听到喊声立马快步走过来。 “这是我们的教练,小D。”黑女士边对我说着边站了起来。她又对已走到身边的mm说:“小D,你跟他谈谈。”说完她滑向了场地,没两步,她又回头喊了一句:“把他的电话号码留下。” 她俩对我好像有某种默契。我定睛看了一下面前的女教练,还真是让我眼前一亮。三十左右的魔鬼年纪,不胖不瘦要哪儿有哪儿的身段,发式普通,素颜素面,清秀传神的眉目,自然、恰到好处的微笑,十分养眼。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阳光,坦诚,稳重又不失妩媚。在我的家门口,居然还有如此美女教练,还要跟我谈话,这也算不虚此行吧。 “你贵姓?”她微笑着问。 “叫我七哥吧,朋友们都这么叫我。” “留个电话?” “好。” 她拿出手机,我说着号码,她往手机里输着。完后,她按了呼叫键,把电话放在耳边听着。“你没带电话?” “嗯。” “打过去了,我的号码已经在你的手机上了,是15X开头的。” “好,我回去就存上。”轮滑真是个好东西,美女还能上赶子留电话。 这时,滑过来一个阿姨,坐在了我身旁的座位上。这里放着她的箱子、衣物和鞋。可能是我挨着她的东西太近了,她很反感;可能是她误认为她们的教练找我谈话,是在劝我离开这里,别影响她们的训练;可能是她们自以为是的官办轮滑技术,被我这个散兵游勇比得无地自容;也可能是看我跟小D聊天,还留电话,她有点儿犯酸。她坐下来就没好气儿:“哎,这里是不能随便滑的,我们是TZ轮滑协会,是有组织的,懂吗?” 我看了一眼这个不速的插言者,农民黑的肤色(我无贬低农民的意思,因为我就是农民。),两个颧骨处还微微泛着紫色,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农村红吧,脸上的肉都是横着长的。她好像对我有特别特别大的仇恨,说话时眼睛斜着看着我,还一翻一翻的。 我愣了一下,这大妈说话也太猛了,小D也没了笑容,气氛有点那啥。 暂短的断片儿后,我接着她的话说:“大姐,不就是个玩吗,就一起玩呗。如果全TZ人民都能到你这儿来玩轮滑,那你们协会才叫有成绩,才叫牛呢!不是吗?”我停顿了一下,目光又回到了小D:“不谦虚地说,象我这样玩速滑的,全地区你恐怕十个都找不出来。” 听我说到这里,小D连连点头,脸上又恢复了微笑。那位阿姨也不作声了,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整理着什么,就好像她什么都没说过似的。 我终止了对她的教育,收回思绪。把话题转到去年北京市轮滑协会召开的那次会议。这是我设计好的,因为我参加了,也想显摆一下。那次会上我是第一次听说TZ轮协。由于TZ协会的代表(可能是主席吧)面向主席台坐在第一排,看背影,听发言,我只知道是个女性。 “协会的主席是个女的吧?”我问。 “对,你怎么知道的呀?” “去年初,北京市轮协在鸟巢招集各轮滑社团代表开了个协调会,我参加了,我看见TZ轮协的代表是个女的。” “那个会你也参加了?”她的眼睛也一亮。 “我可是特邀代表哦。XXX主席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自我炒作是我的长项,顺嘴就来。 “哎呀,那天去开会的就是我呀!”小D显得很激动。 “啊?!你不会就是协会的主席吧?” “不是不是,我是替主席去的。对了,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就是我们的主席,她姓Z。” 我还真有运气,两次接触轮协,对话的竟然是最高领导。别说,我们TZ轮协的队伍里,关键岗位上还都是美女。这点让人很舒服。 我跟小D又聊到了京城轮滑的几个名人和几个有名的俱乐部。话很投机,很对路,也很愉快。不知不觉的我产生了好感,很难说清是对小D还是对TZ轮协,可能都有吧。 似乎是出于对本地域的荣誉感和责任感,我跟小D说出了TZ轮协挺让我失望的一个事。 “咱们北京现在只有两个区级的轮滑协会吧?” “是。”小D答到。 “咱们轮协成立时,我曾在TZ的某大网站看到这样的报道,说是‘北京第一个区级轮滑协会于X年X月X日在TZ成立了。’咱们是第一个吗?” “没错,我们是第一个呀。”不容质疑的口气。 “不对吧,据我所知,人家MTG轮协至少比咱们的早两年,他们组织的活动,他们的旗帜,那是有目共睹,北京玩轮滑的都知道啊。你们怎么能不知道?怎么能说自己是北京第一个呢?”这个事儿,我还真是耿耿于怀,觉得T协太能吹牛。 “呵呵,七哥,他们是有活动,我们也听说了。可是,成立协会是要办一些手续的,在上级批准我们成立时,他们的手续还没办全呢,就好比结婚,没登记,能算合法夫妻吗?所以说咱们才是第一家。”她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着,脸上的微笑依旧。这时我才发现,她说话吐字非常清晰,十分受听。两片不薄不厚的嘴唇特生动,还不乏机智。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嘛,你们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孤陋寡闻到如此程度。原来他们是无证商贩,属于同居呀,呵呵。”我完全放松了。 “你还挺幽默。” “咱别只聊天了,主席让你跟我谈谈,谈什么,说吧。” “让你加入协会呗。七哥不会就差那几个钱吧?” “好,不说钱的事了,说说你们的活动吧,看有没有吸引我的地方。” “其实协会今年也没什么活动,可能六月份要去沈阳‘八一冰上训练基地’玩玩,那是我的老家,我就是从那被选到北京,选到八一队的。我领着她们去过一次,觉得还挺好,今年是主席带队,我自己的俱乐部还有不少事,我就不去了。协会平常呢,就是每周两次在这里训练。” “今年市轮协在鸟巢有比赛,你们不参加吗?” “不参加,主席说,我们现在技术不行,只能参加市里组织的展示活动。今年可能有一次吧。” “技术都这样了,还展示什么?”小D听了我这一句,她也笑了。我接着说:“协会组织的活动,比如比赛的报名费,聚餐的饭费,是协会出呢?还是个人出呢?” “比赛的报名费怎么出,我不知道,没参加过嘛。但有些活动是协会出钱。” “啥活动是协会出钱呢?”我问。 “这个我也说不好,反正是主席说了算。因为这些钱都是主席从局里‘化缘’来的。其实我也只是训练时过来指导一下,协会的事,我也说不清楚,你可以直接跟主席沟通,她对你印象不错。” “你还有自己的俱乐部?”我突然对她的队伍产生了兴趣。我觉得她的队伍技术一定错不了,没准还能有马拉松的大侠呢。 “我主要是教小孩。去年我正式注册了轮滑学校,我还有个网站,七哥有时间可以上网看看,网址是XXX。。。。。。我们去年参加了市里的两个比赛,今年五一还去北戴河参加了全国的比赛,成绩还可以。”小D说着,事业有成的自豪感溢于言表。 这时,训练已接近尾声,小D对我说:“七哥,我们主席看中你了,我看你可以考虑加入协会,我们这里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让我再想想吧。不管怎么样,今天认识你很高兴,谢谢你陪我说了这么多话。” “好吧,七哥,有事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显然,我们的对话,她也感到很愉快。 “好,好,再见。”说完,我向小D摆了一下手,抖擞轮滑鞋,屈腿猫腰狠蹬了两下,只两下,借着惯性滑向了场地的出口。这也是我设计好的压轴的展示科目————轮滑的交通工具属性。当我经过场地时,几句话飘进了我的耳朵:“他就是这样滑着来的?”“我看他这个办法挺好。”
我跟TZ轮协的初识是愉快的,Z主席和D教练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玩轮滑几年来,在场地上,在论坛上,跟朋友们学到的技术、观念和幽默,今天跟首都最正规的轮滑团体有了一次较全面的交流、展示和碰撞。我感觉良好,游刃有余。回想若干年前的七哥,我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我真的很感谢轮滑,感谢论坛,感谢我的朋友。 说心里话,我很喜欢TZ轮协那漂亮的,还是四季配套的轮滑服,喜欢衣服上那醒目的TZ轮协的字样,人非草木,谁不爱自己的家乡呢?可是我还是不想加入现在的这个组织。因为,在对轮滑的认识上,玩法上,我们的差距太大了。假如她们的观念能像徐老师那样的开放、时尚、洒脱;假如她们是真的从心里热爱轮滑,而不是为了依附在那个‘二政府’而玩轮滑;假如她们能面向全区的轮滑爱好者,一年组织一两次稍像样一点的活动;假如她们是一群轮滑马拉松的爱好者,而且有何大侠、红枫、徐老师、孙博士那样的一些人物;假如她们的活动计划里有柏林马拉松,或有法兰克福、巴黎的刷街;假如她们能放下处长的官架子,愉快而不失幽默地接受我们民间的先进轮滑文化,发挥政府资源的优势,组织个‘七哥轮滑马拉松比赛’;假如她们能用心地倾听一下轮滑爱好者的心声和梦想;假如。。。假如。。。。。。 那该有多好啊! 指望目前的轮协来协助BCI,是不可能的。北京民间轮滑的春天,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来描绘。 初识轮协,我有失望,也有惊喜和收获。在不久后的一个晚上,我的手机响了。“喂?七哥吗,我是小。。。。。。。”。
(本故事纯属虚构,现实中的轮滑爱好者和组织,请勿自己对号,或帮助别人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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